第(2/3)页 裴聿礼轻笑,一针见血,“你们之间的婚约姻缘,不是你亲手斩断的吗,现在又跑我眼皮子底下装什么深情?” 闻言,顾泽如鲠在喉,久久不能说话。 前些年年轻气盛,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,他急功近利,在一些项目上动了些手脚。 虽说之后没有再有过这些小动作,但到底是留下了痕迹。 江棠和他同居过一段时间,他又对她毫不设防,才会让她钻了空子,在订婚宴那天突然甩出这些证据要自己离开宴会,否则她就将这些文件公之于众。 那一刻,他真的犹豫了,如今他正处于事业上升期,几个项目谈得并不顺利,股东以及父亲对他颇有微词,倘若这时候再出岔子,他这辈子都会止步于此。 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,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清楚,要他放弃他真的做不到…… 当时想着,先将江棠的情绪稳定好,再重新回订婚宴和舒眠解释。 舒眠善解人意,体贴大方,之后他可以再补给她一个更盛大的婚礼,他相信舒眠一定会体谅自己的。 可等他返回宴会,现场早已经混乱不堪,从母亲口中得知自己被抢婚的消息,他几乎当场晕厥。 舒眠杳无音信的那段时光,顾泽真切地意识到,原来她对自己是如此地重要,他放不下她,又后悔又愧疚。 他发誓用尽所有手段也要将舒眠救出,让她脱离裴聿礼的魔爪。 “是,或许我有不对,可你呢,你又能好到哪里去?在订婚宴上公然把人抢走,你有问过舒眠的意愿吗?你敢说,你和舒眠是你情我愿的吗!” 他根本不敢想象舒眠这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。 顾泽的话,亦是一刀扎入大动脉。 裴聿礼眉眼阴翳,他清楚,这段感情是自己强求来的,长期的相处或许让舒眠对他有了几分好感,可要说不掺一丝假意的你情我愿,他甚至连奢望都不敢。 二人相识多年,对彼此了解,最是懂得戳对方的哪一处最疼最痛苦。 眼见着裴聿礼眼神不对,凌晟赶忙横插其中,跟顾泽眼神示意。 活爹,快别说了! 保镖的手还摁着你的喉管就等裴聿礼一句命令了,你不要命了! 僵持之时,裴聿礼率先轻笑一声:“看在今天我心情好的份上,就暂且放你一马,有多远滚多远。哦对了,要看看我们俩的结婚证吗,她笑得很甜。” 说着,男人摸了摸上衣口袋,像是才想起似的:“哦,刚想起结婚证在老婆那里保管,真是遗憾。” 凌晟跟着裴聿礼上了车,将车外绝望的怒吼声隔绝。 “顾泽呢?”裴嫣然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