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岑儿姑娘不必慌张,本王是想要向你道歉,本王之前对姑娘无礼了,还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。” 岑儿连忙摆摆手,说:“没有没有,奴婢不敢放在心上,王爷不必挂怀。” “那就好,那还请姑娘好生照顾娘娘,本王……谢过姑娘。” “奴婢的本分,王爷放心。” 梅良瑜点了点头,道了一声就回去了。 留下岑儿在卿俪宫的门口感叹。 北庆王爱慕俪妃娘娘,她是看的一清二楚,可皇上与娘娘夫妻情深也是金石不二,看来这王爷是一厢情愿了。 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情不由己,王爷这般的人也不能免俗,又是一个痴情苦念的人呐。 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 宫泽坤和莫然冷了好几天,他还是会来卿俪宫用膳,傍晚也在这儿留宿,可是就那么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宫殿,莫然总是能躲着他。 不和他在一起用膳,也总在他来之前就已经睡着了。 所以虽然他们这几天都在一个房间里,却连一句话都没说上。 “然儿,朕知道,你没睡着,你是在躲着朕。” 终于在三天之后,宫泽坤受不了这样每天的冷战,先开口说道。 “不管你信不信朕,从六年前开始,我就无法从眼中看不到你,无法承受没有你的日子。” “庭妃,她是个意外,我没想过她会成为我们的阻碍,她的进宫只是因为她的眼泪是你活过来的药引。” “你所看到的,我对她的好,只是因为愧疚,毕竟是我把她带进这个宫院里来,我无法给她像你一样的爱,只能保她在宫里衣食无忧,金银富贵。” “可我爱你呀,莫然,亦欢,心里一直有着你,除非把心剖开,不然你会一直在里面。” “莫然,你太倔强了,倔到有些事情我不敢对你说,你不会懂,可你要记住一件事。” “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,然儿,这个心里都有你。”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,缓慢的在这个深夜中一个字一个字的从莫然的耳朵里刺进心里。 这是他的解释,是一个皇上对宠妃的解释,也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解释。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,但她的心里被激起一层层的浪底,冲蚀着她本就不堪一击的心房。 像是流星易逝,但留韵悠长,她良久没有睡着。 直到听到宫泽坤窸窸窣窣的穿衣声,又一个早上到了。 她这才睁开被泪水模糊了的眼睛,昨晚的每一个字都在她心上砸出一个洞,到最后千疮百孔。 岑儿照例来叫莫然起床,叫了两声没有应,她却发现了莫然的异样。 “娘娘?您醒了吗?” 她站在帐子外面,虽然看不见里面的人,但隐约听见了低声地抽泣。 “娘娘,您现在起吗?奴婢给您传早膳吧。” “岑儿,我要洗脸。” 帐子里的声音嘶哑而又带着满满的疲倦。 莫然收拾的很快,但因为未施粉黛,红肿的眼镜和憔悴的面容,这样的她就好像是经历一场劫难一般。 而后的两天,宫泽坤像是故意要晾着她一样,一次卿俪宫也没来,也没派人来过,连一句话也没有。 起初她还能坦然接受,到后来就是心慌紧张,甚至是有些害怕。 怕君恩不在。 怕他的厌烦,那天他说的每一句话其实她都懂,但还是怕。 可能是身为女子的不安。 而在正元殿里焦头烂额的宫泽坤,并没有想要故意的不去理会莫然。 距皇子中毒已经有了六七天,可连一个有嫌疑的人都没找到。 负责搜查的莫南,也是一无所获。 “皇上,末将已经奉命搜查后宫两次,可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。” 宫泽坤在案旁凝眉沉思,莫南的能力他是相信的,若是连他也没有找出来,那可能宫里已经没有那个人了。 “好,朕知道了,你先回去吧,有事朕再传召你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