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园区里就有独立的菜场和供给部。 前世,胡藕花根本没机会接触这个群体,说不紧张都是假的,手心里还冒着薄薄一层汗呢。 沈浮白笑着道:“谢爷爷几乎很少出门的,他也不接受治疗,每天除了吃吃中药,基本不上医院,吃得也少,照料他还挺辛苦的。” “没事儿。” 胡藕花回答得轻松。 再怎样,也只剩大半个月就要开学了。 等车子抵达谢家,早有一个中年妇女在门口招呼,“你好,我叫杨枣,你可以喊我枣姨,是谢老的医生。” “枣姨好。” 胡藕花下车后,在接受了杨枣一系列的检查后,才让她进门。 至于沈浮白,直接就晾着没理了。 胡藕花进屋后,发现谢家简朴得不可思议,一张破旧的木桌,上头坑坑洼洼的,连张靠背椅都没有,只有两条破旧起毛的长凳。 入口处是一个挂衣服的木头衣撑,地面还是泥土…… 三室一厅一厨一卫。 外头是个小院子,没有像军区大院养花,反而种了点小白菜。 谢顾峙在房间的阳台上静静地坐着,带着一架老花镜,正翻看一本全英文法律方面的书籍。 这一幕刷新了胡藕花对官员的认知。 原来,还有人是这么朴素的。 胡藕花站在门口喊了一声:“谢爷爷。” 谢顾峙放下书,摘下老花镜,见来人是胡藕花,眼角顿时挂起了笑容,缓缓起身走到房门外。 他一脸慈祥地道:“你来了,中午你打算怎么安排我这孤寡老人的饭菜呢?” 噗。 想不到谢爷爷还挺逗的。 胡藕花想了想,开口道:“谢爷爷,让我看看你家的菜篮子,然后我根据菜来安排,如果您吃得不满意,随时可以换人的。” “好。” 谢顾峙微微颔首。 这孩子挺不错,不骄不躁的,既没有过分的表现欲,也没有强烈的企图,干干净净的,连眉目都透着股踏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