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又低又柔的呢唤,透着丝丝蛊惑和乞求。 听得人耳根儿软,脊骨软,心也软。 她羞赧地垂下眼睫,抬手推他。 “先用膳吧,四爷身上还有伤,待会儿让我哥哥帮四爷处理一番,晚点我们再说,好不好?” 江四爷搂着她缓解了片刻,也没强求。 等两人自楼上下来,姰恪和项冲已经在餐厅里。 用膳的空当,三个男人都不太想提今日发生的事,姰暖也只能按捺着心思。 膳后,姰恪被姰暖拽上楼替江四爷看伤。 一番针灸后,又是熏艾又是推按。 到最后,江四爷竟然趴在床上睡了过去。 姰恪轻手轻脚收拾了东西,冲姰暖眼神示意。 兄妹俩关上门,在外室间,他声量低轻地同姰暖详细说过今日发生的事。 姰暖听到江四爷跟江三爷在大帅的书房里大打出手,难免惊疑不解。 “哥,听你这话,四爷要暗中报复江三爷。” “嗯。” 她敛目思索,“那说明江三爷突然回云宁的缘由,多半也是四爷挑起的,两个人会在大帅的书房里大打出手,多半也跟这个挑起的缘由有关。” “他若是因为被私吞的军火和粮草,选择暗中设计报复,那应该不会将这件事再拿到明面上,去跟大帅说。” 否则有大帅在中间调解,最多叫江三爷将东西吐出来,最后息事宁人。 又怎么可能闹到兄弟俩大打出手,四爷又借机算计的地步。 她看向姰恪,“不是拿军火和粮草说事,那到底什么事?” 姰恪表情微微复杂,“我倒是在宋大夫嘴里听了两句,像是跟那苏家的小姐有关…” 姰暖月眸微瞠,“苏娉婷?” 姰恪下颌轻点,“江四爷在外头,说江三爷和那苏家小姐苟且的话,传得满城风雨,江大帅很恼怒,江三爷因为这件事被召回来的。” 苟且? 姰暖惊疑错愕,“真的假的?” 姰恪耸了耸肩,“你还是去问江四爷。” 姰暖回了房间,心不在焉地洗漱过,在江四爷身边躺下。 男人睡得沉,赤着上身半趴着,几缕碎发垂盖在眉梢上,睡相清俊安详,睫羽轻翘透着几分纯稚,像个大孩子。 想起他先前还跟个无赖似的缠着她哄,打着夜里要鱼水的主意。 现在却又老老实实睡着,像个乖巧的孩子。 姰暖一时忍不住好笑,轻轻替他掩了掩薄被,盖住他肩头揉了药酒的伤处,以免他夜里再受凉。 房门却在此时被敲响。 门外林妈的声音放得很轻,“四爷,夫人,江公馆的电话。” 江四爷眉心皱了皱,脸在软枕上蹭了一下,却是没醒。 姰暖生怕他被吵醒后还要闹自己,连忙快速下床,走过去开门。 将房门自外掩上,姰暖看向林妈,“谁的电话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