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季凉正领了人将许多礼盒搬进来,罗列在前厅门边放了一长排,足以见杜韵仪的大手笔。 “怎么不是?男人打架要争输赢!何况爷生平头一次打架。” 江四爷视线看过去,清懒笑着出声招呼季凉。 “季凉你来,跟表姐说说,打赢江戟是不是挺重点?” 姰暖才知道,杜小姐的护卫叫季凉。 且听江四爷的语气,应该很熟稔。 所以果然不是个普通的护卫。 季凉走过来,立在杜韵仪身边,单手插兜扯了下唇。 “四爷打赢了?” 江四爷修眉轻挑,眉眼肆意,“不算输,他鼻梁骨断了。” 季凉眼里掠过丝笑意,垂眼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杜韵仪,淡声说。 “我料到四爷这趟离开得久,没人督促会懈怠,您回来云宁闲暇无事,就多练练拳脚,下次再打他,争取打得更惨一些。” 杜韵仪抬眼嗔他,柔声无奈,“你没瞧见他一脸的伤,别在这里拱火了,你们都几岁?” 江四爷笑声清泠不失愉悦。 他心情挺好,给姰暖介绍,“这是季凉,算是师兄,大帅找来练爷的季师父,是他父亲。” 姰暖正犹豫要不要唤一声‘师兄’。 季凉便紧接着清冷说道,“你没拜师,不算师兄弟。” 姰暖默了声,见江四爷勾唇不置可否,却没反驳季凉的话,她便也没插嘴。 杜韵仪那边,又适时开口,认真关心起江四爷的伤势。 “你怎么样?伤得重不重?” “小问题,有姰恪在,不妨事。” 正说着话,项冲大步走进前厅,绕到江四爷身后,俯身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两句。 姰暖离得近,隐约听到‘苏公馆’‘祥和饭店’。 江四爷腰背坐直,淡淡嗯了一声,转而问杜韵仪。 “有些事要去处理,还要回趟江公馆,表姐是陪暖暖坐一会儿,还是一路走?” 他已经站起身来,杜韵仪见状也跟着站起身。 “你有事便去忙,我也是顺路过来,约了人十点半谈生意,就不多打扰了。” 她温柔笑着与姰暖告别,“改日我有空,再约暖暖叙话。” 江四爷没跟她客气,径直步履矫健地上楼去更衣,还吩咐项冲,“叫上姰恪。” 他昨日说过,最近几天姰恪最好时常去江公馆。 项冲也没耽搁,大步穿过一楼走廊去敲姰恪的房门。 姰暖陪着杜韵仪坐在前厅里等江四爷下来。 她噙笑看了眼项冲离开的方向,又问姰暖。 “这听说了这位姰大夫,他是你的…?” 姰暖浅笑,“是我哥哥,他医术好,四爷器重他。” 杜韵仪含笑点头,“当今这世道,人命如草菅,好大夫救死扶伤,到了哪里,都会受人敬重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