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接下来几天,江四爷没再去江公馆。 项冲奉命找了江公馆惯用的裁缝来,给姰暖裁身做衣裳。 姰暖听林妈的意见,顺便订下了孩子出生要用到的襁褓和小衣物。 送人离开时,还给了笔丰厚的封口费。 老裁缝常到云宁权贵们家里做生意,知道什么事该说,什么事不该说。 看江四爷的私馆里外严防死守,就明白有关私馆里住着的女人,他半个字都不能往外说。 又过了两天,江三爷和苏娉婷订婚的消息登了报。 杜韵仪过来走动,说起这件事。 “按理说这么大的事,江公馆和苏公馆要办定亲酒宴庆祝,但却一点苗头都没有,今日一大早,我那边电话一直进来,全是打听这件事的。” 江四爷拎起茶壶,亲自斟了杯花茶给她。 “江戟被打的不轻,现在还在床上趴着,皮开肉绽,烧了两天,至于苏家那边,酒宴要办也得等等他。” 这种喜事,江戟恨不能意气风发。 他要脸面,不会一身病态出席。 杜韵仪端起茶盏吹了吹浮花,又问起澜北那边。 “季凉走了也有些日,还没有消息?” 江四爷眼睑微眯,“快了。” 当天夜里,也不知道几点,姰暖被‘咚咚’的叩门声惊醒。 隔着外间,寂静的夜里,能听到项冲粗沉的低唤。 “四爷,急报!” 江四爷豁得翻身坐起,赤着脚便大步拉开门走了出去。 姰暖莫名心颤,跟着坐起身。 外室里黑着灯,隐约能瞧见门外走廊的灯光打进来,江四爷和项冲立在外室门边低声说话。 他似是有些兴奋,只穿了条亵裤,还赤着脚,带上门就出去了。 屋内恢复沉静,姰暖坐在床上缓了缓神,半晌心跳声才平静下来。 她预感应该是事成了? 那个宋万山,真的被四爷的人除掉了。 凌晨三点多钟。 姰暖躺回被窝里,了无睡意。 不知过了多久,院外响起车门磕碰的声音,而后是洋车驶离的车轮碾压声。 她以为江四爷出去办事。 结果没过两刻钟,房门自外被推开。 姰暖诧异回头,男人高大的身影穿过外室走进来,他步伐很快,转眼到了床边。 “四爷?是有什么事…” 她撑着手臂正欲坐起身,却被他一手按住肩头,压进软枕间。 “暖暖,陪陪爷。” 他呼吸很重,又隐隐压不住兴奋。 揭开薄被覆身上来,微凉的手目的明确,将她睡裙宽敞的衣领从肩头扯落,又滑进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