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两人又搂抱着躺了片刻,江四爷掀被起身,吆喝人送膳,自己赤足走进了盥洗室。 他简单冲洗过,又替姰暖放了水,将人抱进盥洗室。 等姰暖穿戴好衣物,自里屋出来。 男人已经坐在沙发前,端着饭碗扒饭。 他吃的很快,却也依旧斯文。 见姰暖过来坐下,顺手将箸子递给她,又温声交代说。 “一会儿爷去城东营地,你自己歇一会儿,想什么时候离开都成,晚上不一定回江公馆,你不用等。” 姰暖接过箸子,这时恼意平息,才意识到他是真忙的脚不沾地。 “四爷忙什么?还是金矿的事?” 江四爷摇摇头,“很多事,金矿的事,父亲不欲让太多人知晓,这事还没跟任何人说。” “最近在跟军火商做笔生意,北边和东边又都有战役,随未涉及到江系军边界,但离得不远。” 军中事宜,一句半句说不清。 跟妇道人家,江四爷也没特意详说。 他已经解决了午膳,随意擦了嘴,又兀地捏住姰暖下巴,重重亲了她一口。 “爷走了。” 江四爷凤眸噙笑,指腹用力揉搓了下小姑娘下巴上的嫩肤,才不舍地松开。 很快站起身,大步走出了房门。 姰暖独自坐在沙发上,收敛思绪,不紧不慢地自己用膳。 刚撂下碗箸,柏溪便进来说,“姰大夫先前已经回来,他给白猫看过,说是什么腹水,有症结,他会给医治。” 姰暖便起身,亲自下楼去找姰恪。 进屋时,姰恪正蹲在地上,给那只猫灌药,用的是西医用的注射器。 姰暖凑过去蹲下看,帮他一起扶住白猫。 “哥哥什么时候也接触西医的东西?” 姰恪眼也没抬,“我跟宋大夫学,他在云宁城有些名号,还有自己的医馆,我卖他一些成药,他分红给我,还介绍几位西医朋友给我认识。” 姰暖浅笑,“不错,哥哥医馆还没开,已经积攒起人脉。” 姰恪叹气,“都是借江四爷的脸。” 姰暖不认同,“哥哥凭真本事,不然留不住人,别妄自菲薄。” “琉璃的病,严重吗?” “尽力而为吧,应该还好。” 姰恪回答完,又有些无奈,偏头看她一眼,“我现在不光治人,还要医治猫猫狗狗?我真的医德高尚。” “是,哥哥医德高尚。”姰暖轻笑恭维他,又说,“人分三六九等,但生命不分贵贱,父亲是不是从小这样教我们?” 意思是,猫猫狗狗也是生命。 姰恪苦笑,摇了摇头叹息一声,没再跟她贫嘴,继续低头给白猫灌药。 姰暖抚摸着白猫背脊温柔安抚,看了看他,清柔解释。 “琉璃是四爷送我的,很贵重一番心意,我不想它有事。” 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 姰暖就不再说话,安心给他打下手。 柏溪和秋姑姑找来一只精致笼子,里头铺了些柔软垫子,算作白猫琉璃的‘病房’。 它最近是要乖乖待在‘病房里’,不能再乱跑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