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但警署司,应该都是走了场子。 毕竟,再大的人命案子,借他们几个胆子,也不敢来审问少帅。 但刀头堂那边,就不一定了。 死了一个堂主,帮派最讲究义气二字,那边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。 姰暖坐在凳子上,盯着一处静静走神。 直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。 她下意识回头,见江四爷已经衣冠齐整,整装待发的样子。 于是站起身,迎过去,“胡二爷昨晚死在歌舞厅里,四爷要为这事出去?” 那是去警署司,还是去刀头堂? 江四爷不置可否牵了下唇。 他手搭上姰暖发顶,轻轻揉了一把。 “别操心,别人家死了人,跟咱们有什么干系?军政府那边还要议事,爷晚点回来,你乖乖待在家,别乱跑。” 姰暖静静看着他,最终没说什么。 她素手抬起,替男人正了正纽扣和衣襟,挽着他手亲自送他出门。 送到二进院,江四爷就不让她再往外走,摆手让她回去。 姰暖立在原地,目送他带着项冲走出宅院正门,又听着洋车的轱辘碾压声渐行渐远。 她月眸幽光闪了闪,这才转身往回走。 谁知刚回到院子,没一会儿,姰恪就来了。 姰暖坐在中厅烧茶,让柏溪下楼去迎他上来。 一上楼,姰恪没等走过来坐下,便哑声开口。 “歌舞厅的命案,你知道了?” 姰暖抬眼看他,又拎起茶壶给他倒茶。 “早报上都登了,闹得满城风雨,我怎么不知道?你为这事来的?” 这又跟姰恪有什么关系? 姰恪垂眼,掀袍在一侧梨花木沙发上坐下。 他偏头,礼貌客气地与柏溪说话。 “柏溪姑娘,能不能劳你派人,去请秀秀过来?” 柏溪视线在他面上转了一圈儿,又看了看姰暖。 她没说什么,转身下楼去交代佣人。 姰暖看出姰恪眼底青黑,以及神色间的沉郁。 她心有所感,眸光不禁跳了跳。 “…哥哥,你…” 姰恪,“江升昨天傍晚来找我,他要我替他做件事,暖暖,我不得不做,这些人罪大恶极,该死,是不是?” 姰暖下意识屏住气,心头咯噔了一下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