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给姰暖和阔阔身边放的人,都是江四爷去费心的,姰暖也没过问。 他送什么人来,她便用什么人。 倒是干系到姰恪和柏溪的婚姻大事,姰暖很上心。 翌日清早,江四爷出门后,她就叫着柏溪一起去姰恪宿夜的小院。 姰恪刚醒来,正坐在桌前撑着头缓神,面前一碗清粥配三碟小菜,他纹丝未动。 他酒量差得离谱,就算是吃过解酒药,也难逃宿醉后的折磨,根本没胃口。 姰暖进屋坐下,好笑地打趣他。 “别逞强,你这样也坐不了诊,我叫人去铺子闭门歇业,下午你若觉得好受点,再回去。” 姰恪不逞强,他点头答应了。 姰暖又让柏溪把熬好的汤药,自食盒里拿出来,端给他喝。 “喝吧,喝了好好睡一觉。” 姰恪脸色很憔悴,双手接过碗,扯出抹着笑,朝柏溪道谢。 “多谢柏溪姑娘。” 姰暖坐在一旁,浅笑看他,等他喝了药,又叫了佣人来,把桌上饭菜和碗碟都撤走。 她让柏溪出去歇会儿,单独在屋里跟姰恪说话。 “我知道你难受,所以少说两句就走。” 姰恪撑着头看她,“你说。” 他脑仁儿里搅和成面糊,又隐隐一根弦绷着生疼,强打起精神听她说话。 姰暖轻声问他,“我想给柏溪保媒,你觉得她适合什么样的人家?” “啊?” 姰恪愣了下,才反应过来她问什么,他惊愕得半张着嘴。 姰暖脸上笑意清浅,“她年纪不小了,比我还大几岁,昨天你们聊婚事,我受到启发。” “你们这些男人不着急,女孩子却是耽误不得的,我有点发愁,哥哥,你说柏溪那么有本事,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她的良配?” 姰恪脑瓜子嗡嗡的,觉得自己神智更不清楚了。 他下意识说,“这种事,你来问我?你怎么了?” 就差说,你脑子糊涂了? 他脸上表情有点不自在,还隐隐面红。 往屋子外看了眼,又压低声说话,生怕被柏溪听到似的。 “你,你给谁保媒,就去跟谁说,你去问柏溪姑娘,她喜欢什么样的…,问我干什么?我哪儿知道…” 姰暖端详他两眼,故意说: “这样的好姑娘,我当然要肥水不流外人田,先紧着身边的人考虑。” 姰恪再次愣住。 姰暖看着他,清澈月眸中难掩失落。 “哥哥你啊……” 她叹了口气,然后站起身,准备走了。 “你休息吧,当我没说,这件事,我回头再试探试探项冲。” 后面那句话,更像是自言自语。 姰恪,“……” 从小院子里离开,姰暖的眉心就没舒展过。 柏溪自来很贴心,她观察两眼,就说: “夫人又替姰大夫烦心了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