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问属下什么?” 席盈当即过去把她拖进门,又一把将门给关上,夺了她手里的托盘,气势汹汹逼问起有关箫宜人的一切。 柏溪小心看姰暖,见她神态自然从容,这才如实跟席盈说了。 席盈听完,又堵心又郁闷。 “真没想到,他原来这么纨绔不像话,还学人捧歌姬!玩儿的够花的!” 姰暖端着茶盏,听言笑着宽慰她: “权贵子弟,家里生意又不用他管,有几个年轻时候不纨绔的?现今也都沉稳了。” 杜审过去,就是典型的纨绔公子哥儿。 从他以前一起混迹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就能看出来。 席盈不服,“四表哥还是大帅嫡子呢!比他不众星捧月,怎么不听人说他前些年有花花烂账?” 姰暖,“……” 柏溪解释,“四爷金贵,自幼身体不好,夫人看的很紧,自然不可能像别人那样肆意潇洒。” 姰暖看她一眼,讲话就没那么委婉了。 她说,“还有一个原因,正因为这独子又是嫡子,太金贵了,才养得眼高于顶极其挑剔。四爷若不那么挑剔,也成不了云宁城的一股清流。” 柏溪,“……” 这话真没错。 杜审若不是大帅夫人的亲侄子,绝不可能成为江四爷的左臂右膀。 看城里其他那些高官子弟,哪个有资格站在太子爷身边? 近朱者赤,近墨者才黑。 他们近不了太子爷的身,那些乌烟瘴气的习性,自然就渲染不到江四爷身上。 若非他出去带兵,又首战告捷,在军营里熏染了数月,彻底解放了军阀子弟骨子里的天性,当初也不会那么贸然跟姰暖结下这缘分。 这就像从小就憋在金笼子里的鸟,骤然放出去见过了绚丽多姿的世面,就有点儿搂不住,很容易莽撞犯错。 好在,姰暖是个审时度势的,及时选择了对彼此都合宜的方式去相处。 江四爷在男女之事上,某种意义上也是白纸一张。 遇到这么个娇美细腻,又懂得如何揣测心思能屈能伸又嘴甜的小女子,还不被哄得迷了心? 席盈深以为然,“还是四表哥讲究。” 柏溪,“……” 姰暖扑哧失笑。 她们三个,就这件事聊了几个小时。 下午四点钟左右,江四爷带着杜审和项冲回来。 他直接上楼,进屋瞧见三人坐着说话,有点意外。 姰暖起身迎他,“回来了,营地怎么样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