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楼歆纤细的身子微不可闻轻颤,“…总军…” 项冲没说话,放下酒杯,随手将窗帘一把扯上,转身迈步朝她走过来。 他行动利索,一旦决定做什么,立刻要把事情办妥。 楼歆只觉得眨眼间,他就大步流星到了眼前,一把将她抱起来,丢在床铺上,欺身而下。 窗帘遮蔽了微弱光影,屋内暗沉,令楼歆的羞耻感和心头畏惧感减弱。 男人宽阔身形似内里包纳滚滚熔岩的山,牢牢将她囚在身下,浑厚气息似要将她吞没。 不算怜香惜玉,但她也清晰能感受到克制与隐忍。 撕裂似的痛。 她哭出声。 项冲僵顿片刻,似有迟疑,最后还是按着她过于纤细的手臂,将事情做完。 楼歆没法矜持,又哭又闹起来,扭动的娇躯过于柔软,令人血气上涌,激的背脊头皮都一阵酥麻。 她哭的哽咽,想让他停下来,出去。 “行了,够了!总军……” 项冲烦躁地低斥,“你说准备好了。” 明明是她自己应允,请求他圆房,却又要半途而废? 他是不重欲,但是个正常男人也受不了她这么闹。 这种事,男人该掌控主动,还能什么都听女人摆布? 楼歆哭的梨花带雨,眼眶通红,浑身颤抖紧紧咬住唇。 项冲没管她出尔反尔的矫情,闺秀小姐们大约都这样娇气,但这事他让不了,干脆捂住她嘴,呼吸醇厚灼烫落在她耳鬓边,隐隐克制着哄了一句。 “你要疼,我轻些,最多快点结束,忍忍。” 他是挺想尽快结束。 但论身形、力量和耐力,楼歆溃不成军。 她青涩娇嫩,根本难以承受项冲。 被捂着嘴,呜咽声破碎不断,面红耳赤的脖颈和额角都迸出经络痕迹。 等项冲结束一次,她已经双目失神,如脱水的鱼一般浑身汗湿魂不附体。 看她实在被欺负得惨,项冲喉结轻滚,难得体贴将人抱进盥洗室。 清洗过,躺在重新铺好的床铺。 楼歆浑身酸楚,难受得昏昏欲睡,好似大病了一场。 项冲立在床边看着她阖上眼,深黑眼底掠过丝复杂,转身欲离开卧房,去隔壁客房就寝。 谁知一走出房门,便被老佣人堵在门口。 “总军,小姐娇气,不知是否需要上药?” 她手里拿了只药瓶。 项冲心头掠过丝不解,“上药?” 他已经很克制,根本没伤到她身上。 老佣人定定看了他一会儿,将药瓶递过去给他,语气和缓告诉他。 “女子初夜,过于稚嫩,我看落红很多,小姐应该疼的厉害,劳烦总军了,先涂些药救急,明日小姐醒来,我再找大夫来看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