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姰恪一脸地恍然大悟,食指戳在药箱上用力点了点。 “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!她那个金镯子!那个镯子坠着个小小玉锁坠,指甲盖大小,那么小块羊脂玉锁,却雕花精美繁复。” “我把脉,一看就觉得那花纹很眼熟了,就盯了两眼,想不起来为什么眼熟。” “不过现今,早都不见这种古旧花纹,我跟柏溪成婚时,也去金店看过,现在那些金饰......” 江四爷皱眉,“说重点!” 姰恪话被打断,噎了噎,清咳了声,接着说: “我见过,跟暖暖那长命锁上花儿一样!” 江四爷眸色瞬暗,“你说什么?” 姰恪十分确信,“真一样!她一生下来,我父亲母亲就给她打的那个长命锁,准确来说也不是朵花,古古怪怪的。” 又说,“我原先也有一个,不过男孩子大了,不爱戴那玩意儿,不知道后来上山采药,丢哪儿去了。” 江四爷不说话了。 姰恪见他眸色幽暗,似沉思着什么,也没再继续说。 抵达少帅府。 江四爷径直回了自己院子。 他上楼,摆手示意中厅里的宋姑姑和灵槡不用上前,自己放轻脚步,进了屋。 姰暖已经落了床帏睡了,屋里只在桌上留一盏汽灯。 江四爷拎起来汽灯,走到梳妆柜前,将几个首饰匣子都拉出来,沉着眉眼一处处翻找。 这些年,姰暖的珠玉首饰不少,梳妆柜的首饰匣子里塞得满满当当,一时还真翻不出来最初那只银锁。 他动作已经很轻,但金银珠玉轻微磕碰的声音,还是吵醒姰暖。 床帏很快被一只素手撩开,姰暖揉着眼坐起身,睡眼惺忪看他。 “四爷?你在做什么?” 好端端地,翻她首饰匣子干什么? 见她醒了,江四爷起身走过去,坐在床边握住姰暖肩头,声线温润问她。 “你的银锁呢?还有爷后来,给你和阔阔一起打的那对儿金锁,收在哪儿?” 那对母子金锁儿,是照姰暖那个银锁的款式打的。 江四爷对她那只银锁情有独钟,两人头一次在一起,怀上阔阔那次,这银锁就给他脑子里印下了深刻印象。 这么特殊的东西,定然是姰暖自己收起来的。 “找它做什么?” 虽然这样问,姰暖还是爬下床踩了鞋子,起身去给他取。 江四爷没回她,只起身跟在她身后。 她的首饰太多,梳妆柜上放不下,还有好几只箱子都塞在大衣柜下层。 几只颜色和雕琢花纹不同的匣子,在衣柜下层堆叠的整整齐齐,满满当当。 姰暖在其中辨认了一下,而后翻出一只金丝楠木的小匣子,取出来,拿到桌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