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还是这样都没发现? 又或者说,发现我了,但是不愿意和我发生冲突? 装死是吧? 不论哪一种,似乎都对我有利…… 稍做思考后,徐束开始变本加厉了。 他端起来那个被精心修剪的迎客松盆栽,略微后仰蓄力,继而奋力投出。 在“投掷技”的加持下,这个盆栽便像是一颗破膛而出的炮弹,轰隆一声巨响中,将那扇房门砸出一个圆圆的大洞。 “干!是谁?!” 这下,里面的人再是如何耐心,也忍不了这种程度的挑衅了。 伴随着脚步声,以及连续几下关门开门的声音,接着一个黑衣人挟着愤怒的情绪,从房间里冲了出来,冲到了走廊上。 他手里拿着一把古怪的短刃匕首,愤怒的双眼四处扫视,搜寻着敢于冒犯的敌人。 然而,在整个走廊人来回跑了两圈,它都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存在。 “嗯?人呢?” 一时间,黑衣人愣在了当场,布满血丝的双眼里同时充满了大大的疑惑。 突然,他感觉到哪里不对劲,回头一看,只见走廊的另一头的地上,摆放着一尊小小的白玉佛像。 它一只眼睛漆黑魅惑,一只眼睛血红暴躁。 隔着三十多米的距离,静静的注视着他。 静静地,注视着。 “?” 黑衣人先是身形一僵。 下一秒,他的衣服倒卷上来,直接裹住他的脑袋,痛苦的窒息感,让他直接滚在地上,发出了痛苦的呜咽惨叫。 …… 而在这时,用窄袖观音埋伏了对方一手后,徐束早就从楼梯口的窗户里溜走了。 他沿着旅馆大楼墙体外,悄悄地挪到了正对着那处房间的窗外,双脚上用“吐丝”牢牢地固定,整个人倒吊着,只露出一双眼睛,里面的人正常根本发现不了他。 当然,窗帘也拉着。 好在这难不倒徐束,他透过窗户的缝隙,向内张望。 只见里面大约五十平方的宽阔空间,被布置成了像是灵堂一样的地方,因为入口和房间有一层小过道,整个房间看起来像是个“凸”字形。 徐束现在就挂在“凸”字的左侧对窗,而“凸”内部靠右侧的方向,则是摆放了好几张灵堂照片。 灵堂前面则是用被捆绑住的人围成了一圈,每个被绑架的人都双眼迷茫,像是失了智,一动不动。 他们各自额头上都顶着一根燃烧的白色蜡烛,蜡烛油不断滴在他们额头上,也没人喊痛。 这大大的一圈,躺了大概有十二个人,有人闭着眼,有人睁着眼,不一而足,地上有很多未曾干涸的血液在流淌,不知来自何处。 而在这围成一圈的中间,摆了个椅子,椅子上坐着一个身材较瘦的男人。 被绑成十分下作变态的模样。 他眼睛半闭不睁的,像是被催眠了。 一会儿摇头,一会儿点头,看起来古怪极了。 因为他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、压抑的呻吟,身下更是有些许鼓起,像是在做什么难以用语言形容描述的美梦,所以显得还有点少儿不宜的样子。 另外有一群黑衣人,大约也有十五六个。 他们跪在地上,双手在脑袋前方十指交扣紧紧握住,以跪拜的姿态姿态,一动不动,面向这个男子。 他们嘴巴里在吃着某种肉类食物,一边咀嚼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声,一边发出嗡嗡嗡的难以辨别的说话声。 似乎听到了门外的哀嚎声,他们又派出一个跪在较后方的黑衣人,小心翼翼穿过隔间,关上内门,去外面的走廊上查看情况 剩下的人则是继续进行着仪式。 “……还真是在搞什么献祭?我怎么最近老碰到密教徒?这又是什么奇怪的play?怎么都没有召唤法阵的?” 徐束听了一会儿,就知道,自己听到的墙壁里面传来的动静,就是这帮人发出的。 啧啧称奇的同时,也感到有些疑惑。 他经历过的,涉及到邪神祭祀的事件,也有好多起了。 尤其是刚刚经历的传奇【亡者归墟】里,更是见识过了不知道多少个的教团体献祭仪式。 对于献祭这个形式,徐束现在已经可以说是见多识广,对于献祭仪式的基本规则,也是了解不少。 无一例外的,献祭的标配——血肉祭品,侵蚀结晶,以及“召唤法阵”,这三样东西,缺一不可。 可是眼前这个密室里的献祭仪式,且不说他们的献祭仪式显得有些奇怪,光是缺少了“召唤法阵”这一步骤,这就显得他们十分不专业。 没有法阵,你召唤谁啊? 人邪神就是想回应,他也回应不了啊。 献祭法阵的左右,就类似于搭建出“此地”和“邪神”之间的神秘通道,能贯穿虚无缥缈的“灵界”空间,从而让邪神能够投下力量,或者做到意志乃至于真身直接降临。 但是现在,没有法阵,你玩毛啊? 搞笑呢老铁? 抛开这些人看起来十分不专业不谈。 同时,徐束还发现,这群邪教徒之中最前面的两人,他很眼熟。 仔细辨别后发现,他们赫然便是此地灯塔旅馆的洪老板,和他的女儿小丽。 前者是因为身材肥胖认出,后者则是因为说过几句话,留下了较深的印象,当时对方多次邀请他享用干煸虾,还送了他一瓶香槟呢。 而发现了这一点后,再进一步观察,徐束就发现,这里面躺着等着被献祭的祭品们,很多人他似乎都见过。 再从衣着上就能辨认,结合脑海里模糊的印象,徐束就已经初步断定,这些被抓住的祭品,分明在晚餐时曾出现过。 “我明白了。” “他们在酒里下药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