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青年很感激,便对他吐露实情,说母亲是蛊女,而他却是驱蛊人。 他本身对这种东西是很反感的,但那青年又是个好的,便也没多说什么。 事情一过,他很快就将这事抛到脑后,这时方才想起。 白芷一脸惊喜:“能否带我去找他,我要立刻见他。” 钟太医立时点头:“我不认得路了,但我车夫一定还得记路,一起去吧。” 许太医也道:“对对对,一起去,我也一起去。” 张太医也嚷着要去,其他太医便没有了这样的胆量,蛊这样的东西,听一听都觉着心惊,刚刚见了一回,已经让他们的头皮麻到了现在。 再让他们去那养蛊人的家里,哪里受得了。 白芷也不强求,愿去则去,不愿去强求又有什么意思? 再说了,这种事,也不是人多就更有用。 贵精不贵多。她终于有些明白了,为何这些太医年纪和许太医钟太医相差并不大,却偏偏是他二人当了掌院,而他们却没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