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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她不能。

    世上最可恶的事，就是许下了诺言，却又做不到，给了人希望，却又让人绝望。

    她不确定自己的将来会如何，又如何能轻易对他许下诺言？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说话？你不愿意？”楚焱又问，面上多了两分焦虑。

    白芷闭上眼，狠狠咽下泪水，装出睡着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“原来睡着了，昨晚没睡吗？怎么这会睡了？”楚焱嘀咕着，一手扶着她的身子，一手扯了披风将她围住。

    看着她恬淡的睡颜，他也打了个大大的呵欠。

    原来瞌睡是会传染的，他呵呵直笑，紧搂着怀里的人儿，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马车刚在东方别苑停下，白芷就‘醒’了。

    楚焱笑着捏了捏她漂亮的脸蛋：“你醒的可真及时，再晚醒一会，我可就抱着你进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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