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毕晟进屋前,先观察了他娘一眼,看到毕月坐在炕沿边儿捅咕相机呢,他溜屋里鬼头鬼脑小声对毕月道: “姐,给我舀两碗大米。” “啥?” 毕晟不好意思了。固有的思维模式,使得他想起大米是金贵东西,吃饭还吃不过来呢。又竖起一根手指头说道: “一碗也成。那就一碗大米和一碗苞米吧。姐,你快着点儿,我哥在蹦爆米那等着呢,就村委会树墩旁边哈。人家咱房大爷好不容易不走街串巷了,咱抓紧点儿!” 毕月眼睛一亮: “爆爆米的?走,我也瞧瞧热闹去!”边穿大衣边叽叽咕咕道: “等大米出锅了,我再给你加工一下,保证能让你吃的不愿意吃饭了。我跟你说,狗蛋儿,你姐的手艺棒棒哒,米老头满嘴香就那破玩意儿,我做出的东西一定比他的香!” 毕晟不管米老头不米老头,爱谁谁。他就知道他姐和他一样馋就完了。率先带路跑到门口,等着听他娘骂他姐。 毕月那是一般人吗?根本就没鬼鬼祟祟,进厨房开碗架柜子,大大方方将二大碗放米袋子里往外舀。 “干啥啊?” “蹦爆米呀。” 刘雅芳扔下饭勺子凑过来瞅了瞅: “哎呦我天儿啊!你小孩儿啊?吃个零嘴还用大米?拿苞米盛点儿就够一说了……” 毕月转身就走。 刘雅芳急了:“不拿面袋子装,你用手捧回来啊?再说你不拿精就那么干蹦爆米啊?” 毕月停脚,囧。她也不知道啊,原来还得拿精。 …… 不足半米高的破油桶上,坐着一个长圆肚的黑锅,出口那有一阀门。 阀门用处可大了,如果锅里的爆米爆好了,将这出口对着麻袋口一放,爆米就全都蹦到那里面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