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许老大真不是故意的,可效果就像是地痞流氓的做派。 这瘦猴子一说完,他咣当一下子,真倒了。就连他的亲兄弟们都觉得这是一场计策。 实际上等许老大到了医院一检查,真的受伤了,他没扒瞎,轻微脑震荡。 再看毕金枝那面,刘雅芳一拳头一拳头地连砸了好几下付国后背: “你给我撒手,我们老毕家从此跟你断绝来往!” 付国死死地抱着毕金枝不撒手,鼻涕一把泪一把哭求道:“嫂子,你让我送金枝,你让我送,我求你了!我不能没有她!” 哭的将唇放在昏迷不醒的毕金枝脑门上,说着“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 毕月和刘雅芳从付国怀里抢不下来人,毕月干脆对警察喊道: “事情起因经过,都是他这个当事人造的孽。给他带走问话!耽误治疗,我就说在你们公安局造成的!” …… 医院走廊里,毕月手捂脑门,闭目养神。 她姑轻微脑震荡了,手指挫伤,脚踝错位,现在全身检查中。 毕月觉得自己再撑个几小时,也得晕倒,干架太耗神。 一天一宿没咋合眼,开车开累了,只顾着下车直直腰,啃个面包,心里有事儿,她又着急,总想着到地方再说吧,不打盹了。 此刻是又疲又乏,她身边一左一右还在哭,哭的她脑仁疼。 “你咋又哭了?” 付娟用衣服袖子使劲一抹脸,小丫头感觉自个儿心要碎了: “我又担心我妈,又担心我爸。姐,你为啥不把我爸也带出来啊?你咋那么狠?!” 毕月干脆给付娟后脑勺看,又问她妈: “你又哭啥?”这咋比她姑哭的还惨呢。 刘雅芳手心捂着脸,哭的脸都皱皱着: “娘没白供你,当年你跟你奶就那么跪着告,现在你说话一套一套的。你不知道,这给我吓的…… 你姑啊,你姑这是撑不住了,你能顶事儿了……” 刘雅芳说不清那种感受,也不知道该咋形容。 就是现在过后了吧,坐那一寻思就激动。 毕月双手搓了搓脸,她决定去水房洗把脸,得精神精神。保持体力继续战斗,这才哪到哪。她还没会许小凤! 远在山西的毕铁林,此刻正穿着夹克衫,站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,盯着发往哈拉滨的那趟火车,还有几分钟检票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