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楚亦锋也对毕月嘱咐了句:“我去去就回。” 迈的大步跟刮着风似的。他心里本就存了火,这一刻更是对他姐极其不满。 本来大半年前的事儿,翻出来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,打算这回干脆利落表态当态度,也就完了。 结果他姐又来了这么一出,真是没完没了! 毕月躺在椅子上,挺解气地想: 楚亦清,你还当这是我和我娘在百货大楼那时候呢,这回让你弟弟收拾你,比我好使多了,一气一个来。活该! “张嘴。” 毕月张嘴。怨念地看着眼镜军医。 要说无论发生啥,那都照样该干啥干啥的,无非就是几类人。 一种是医生,正拿着工具对她比比划划呢。 再一个就是看不出眉眼高低、能迅速转移注意力的孩子,正搁她身边儿站着捂着腮帮子呢。 王昕童惊恐地瞪大眼睛,孩童黑白分明的大眼仁里,装着满满的“他怕怕”,一手捂他那长虫牙的半边脸,另一只小胖手拉住毕月的手指头,惊慌道: “疼不疼?” 毕月张着嘴,根本无法回话,就这么一会儿,医生让大张嘴大张嘴的,张的她嘴都麻了。 没得到答案的王昕童,恐惧地看了看穿白大褂的医生,呐呐不敢跟医生对话。 胖小子两脚挪腾了下,一想自个儿也得被治牙,心里那个焦急啊,嘴挺甜,又问了遍: “舅妈,疼不疼?” 毕月脑袋不自觉往王昕童的方向转,她打算用行动告诉。反手掐住胖小子的手脖子。 钻牙的声音,针头取牙神经,一下又一下,连戳十几下。 疼的毕月神经紧张,全身痉挛,她感觉脑仁都一蹦一蹦的疼,张嘴不能说话还口齿不清唏嘘道:“爱玛,等会儿的。” 坐起来对着小盆吐口水时,紧着摆手。 一侧头发现小胖墩无助地倒退的往门那走呢,坏笑道: “不疼。” …… “你什么意思?” 穿了件大蝴蝶结白色真丝衬衣的楚亦清,再配上她留长到脖颈处的学生头,珍珠耳钉,模样看起来温婉大方。 只不过此刻表情是怒目而斥,毁了她一身气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