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急,心里像是有火苗子要烧着了。一种迫在眉睫萦绕在心头。 怎么办?她该怎么办?今天她重复问自己好几次了。 超过五十天连流产都会对身体有损伤,她到底该? 毕月摸了下腹部,看向处置室的门,她深呼吸闭了下眼睛,一把甩开了梁笑笑。 梁笑笑不管不顾,哭哭啼啼地在后面寸步不离,顾不上别人侧目她们,她用手背擦着脸哽咽呢喃道: “真的,你一定要听我的。” —— 毕月坐在家里的小餐桌前,面前摆着一大盘子蛋炒饭,还有一碗她娘腌的辣椒咸菜。 鸡蛋很均匀的包裹住每一粒米饭,嫩葱的清香加上鸡蛋和米饭的混合香气,能使得饿的人,至少能让从密云开车来回折腾几个小时的人,本该忍不住想大饱口福。 可毕月刚将勺子放在嘴里,就停住了动作。 没一会儿的功夫,空荡荡的厨房里就响起了毕月的抽泣声。 她嘴里还塞着满满的蛋炒饭,却哭的肩膀抖动,哭的饭粒儿喷在了桌子上,哭出了声:“呜呜。” 那些以爱的名义,行的大胆之事儿,在这一刻她的心里,没了敢作敢当的勇气。 倒像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年轻人,为爱付出的代价。 毕成推门进院儿,本以为家里没人呢,他刚要路过厨房回自己屋,就听到厨房传出来的哭声。 毕成被吓了一跳。“砰”的一下,推开厨房门。 毕月就是在这么措手不及的情况下,抬起了一双泪眼,泪眼中看向冒冒失失的弟弟。 她好不容易都忍住在梁笑笑面前不哭的,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。 毕成有点儿懵,尤其是看到面前摆着饭菜,毕月还能哭。 他疑惑道: “咋的啦?咋的啦姐?啊?” 毕月双手捂脸,边哭着,边干脆把嘴里的蛋炒饭吐在了地上。 毕成站在毕月旁边,大巴掌拍着毕月的后背,像是给他姐顺顺后背顺顺气似的: “大米里有沙粒子?硌到你那坏牙啦?你哭啥嘛?盐粒子? 唉,姐,可别哭了,你倒是给句痛快话,哪疼咱上医院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