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任阿山说着说着,降龙十八掌就出手了,在儿子宽宽的背上打几句,恨的牙痒。 成屹峰无所谓的挠挠背,指着信说: “妈,你怎么一会儿一个说法,之前不是你说的,那孩子死样怪气、赣头赣脑,怎么现在又是滑头了呢?我看也不是的,盛刚的意思是,那孩子挺聪明的,还帮着破了案呢!” “破案?怎么可能!谁知道这种滑头滑脑的姑娘使了什么法子害人呢!你不要多说了,上次叫你去你要去学习,这次你敢不去,你不要叫我妈!” “妈!我没说不去啊,我把一年的假期都用上,我去。但是我现在要和你商量的是,盛刚来信叫你当媒人,和阿南阿姨那边提个亲,你要我怎么回信?” “提亲?!”任阿山想了想,撇嘴说: “……盛刚这个人,不是我说,我是不大喜欢的。嘴巴倒是挺会说,做事情能偷懒就偷懒,以前我们和你林叔叔要好,才总是老乡之间聚聚,他不过一个小兵拉子,正好你林叔叔说是同乡,就带了几次,他倒常常的就到我家来吃喝了,可你看他转业以后,几时来个信问候一声感激一声? 这个人,小人肚肠!谁嫁给他都是倒霉!再说了,我也不要跟那个秦达家的小滑头扯上关系,我都不要你阿南阿姨领养她,我帮她做什么媒?!死一边去!” 任阿山这么说了,成屹峰作为认识了几年的同乡,却不好这么做。 他坐在自己房间,把盛刚的信又看了一下,还是提笔回了封礼貌客气的信。 “盛科长,你的来信,我已经给家母读过。 感谢你百忙中抽空帮我亲戚主持公道,不甚感激。 关于你说的请家母提亲的事,家母觉得,她离家十年,对亲戚的性情已不甚了解,而婚姻乃是你终身大事,为了慎重起见,她还是不要参与的好。我深以为然。 说到来,你还离我老家更近一些呢,且你吃公粮,城市户口,要是你自己觉得合适,你自己去提,也未尝不可,如今可是婚姻自由的年代哟! 在此,屹峰就先祝你马到功成了!我将于五月初回老家,届时一定上门拜访,要是有好消息,尽早告诉我,我定当准备贺礼!” 成屹峰随意的把信封了,放在一边,从抽屉里拿出一摞画稿,细细的看着。 一张张,画的都是一位妙龄女子。 她垂眸,如春花般娇美; 她嗔怒,如玫瑰儿带刺; 她皱眉,就让人想要伸手抚她眉心; 她远眺,就让人想要将她拥在身前…… 人生真奇妙啊,只是短暂的相遇,她却在他的脑海里化作无法消除的记忆,时不时的出来扰乱他的内心,再从他内心跳出来,在他笔端描绘成画。 而画,却又是看一次,思念一次,看一次,遗憾一次。 秦大猫……你到底在哪里啊? 成屹峰有些焦躁的合上画稿,却又有些懊恼的再次打开,低低的自语:“小猫儿,我就不信我找不着你!” 他打定主意了,以后,只要有假期,他就往老家那边跑,先看一下外公,他就去沪上,他就不信,他找不到那只炸毛的小猫! 一入五月的江南,美不胜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