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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山依然悠然淡定的，“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重点，也是你们想知道的内容，一是我杀威廉了，二是威廉强、暴过我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老年痴呆，别给我重复刚才的话！”局长脸上怒意越来越重。这种罪犯最麻烦，忠心得像块石头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真的老年痴呆了，我这么快就招供了，你还自寻苦恼。”

    局长朝他丢过一个愤怒的白眼，“你明白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，我想知道的是幕后是否有主使！”

    大山掀了掀眼眸，忽地蹦出一个字，“有。”

    局长顿时眼露惊喜，“谁？”

    他要以最快速度破了这个案子，以挽回他之前的声誉。

    大山又继续吐出三个字，“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啪！”一个本子重重地甩在桌面上，局长面容气得扭曲，“少给我浪费时间！”

    “不想浪费时间，那就直接杀了我吧，一了百了。”

    局长狠狠地剁着他，有些咬牙。

    这种人天不怕地不怕，守口如瓶。

    再审下去也没用，只得打算想个办法改天再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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