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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明知道孙楚那个样子了，还故意刺他的痛处。

    他阴阴勾着唇，“回来让我再婚，倒不如说离婚后，让你自己再婚。”

    张芝神色变了变，眼底的恨意更加又深了一层，“郑龙，你依然还是当年一样小人之心度君子腹。我当年清白，现在依然一样，在没有和你离婚之前我什么事都没做过。不像你，我都没离婚，你这会又该换老婆了。”

    她又故意把眼光往郑凯脸上一扫，“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多个儿子出来争家产了。”

    一句讽刺郑龙的话，同时把郑凯也刺着了。

    父子俩的脸色都变了变。

    张芝也不想在老先生面前说太难听的话，便收口了。

    她浮起笑容看向老先生，“老爷子，我先回去了，你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张芝在佣人的推动下出去了。

    老先生视线扫过郑凯，心中既是痛惜又是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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