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柳时兮崩溃了,如果解愠不在,她可以大大方方的说他的坏话。 可是当着本尊的面,对不起,她不嫌命长。 “整个京都,我最讨厌的人,当然是...” “柳时兮,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?嗯?”解愠的脸彻底黑了,拿出一串红绳拍在桌子上。 咬着后槽牙,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:“你是什么人,孤不清楚?” “解”字已经出了口,盯着他桌上的红绳,“愠”字被柳时兮直接憋了回去,立马转口:“当然是程砚秋。” 可是解愠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好转,起身拉着她的手腕:“柳时兮,不装了?真话水,你当孤傻?” 柳时兮不敢看解愠,做贼心虚地往看向桌子上的红绳。 她不就是想借着机会说出心里话而已,她哪里晓得他会来,而且还被他看穿。 可是除了他之外,其他人都信了呀。 “殿下,您气宇轩很、玉树临风。风度翩翩,京都除您之外,再也无人配得上这些形容词,我对您的敬佩之心,如同滔滔江水延绵不绝。” “闭嘴。”解愠的太阳穴凸凸的跳动,不知好歹的女人, 解愠想到柳时兮刚才说的话,气的肺都在疼,袖子一甩,准备离开。 柳时兮拿起桌上的红绳挡住他的去路:“殿下,您还没跟我说您是怎么拿到这个红绳的呢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