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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慕珊瑚问了一句让慕芙蓉无言的话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皇甫帝督的性格的确是冷漠寡言，那种我行我素的个性，做一个国家的皇帝，简直不敢想象。

    慕珊瑚才又道：“丞相府是中立派，若鬼王皇甫帝督真的能做皇帝，那么丞相府只求一个退路，那就是退到你们凤国颐养天年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明丞相的意思吗？”

    慕芙蓉确认道。

    慕珊瑚完全不敢开玩笑。

    “相爷认为鬼王皇甫帝督不适合做皇帝，做了皇帝相爷肯定不忍心这江山毁在鬼王手中。然而他又不会站在太子一脉。所以挂靠上天女的四妹妹是最适合的。”

    慕芙蓉笑的有点迷人的问，“我喜欢听真话，但是大姐，这些话你跟姨娘说过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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