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越王的目光,上下打量着上官雄,然后一直停留在他的面部,越王越看越喜欢,为什么同样是作为武术家,那么多人,都是黑黄,黑黄的,甚至某些人,矮矮胖胖的同时,还非常油腻,但是上官雄的皮肤就很好,白白净净的,也丝毫没有油光满面的感觉,整体来说,都是非常清秀风雅的美男子。 反观走在上官雄前面的徐行,因为身高差距,上官雄有一米九左右,徐行只有一米七五左右,两个人走在一起,就好像是爸爸带着儿子在逛街一样,有一种非常讽刺的既视感。 事实上,上官雄对于原本的风安,也是以一种,父对待子的态度,不仅仅是传道,授业,解惑,护犊子,也是真武阁,为数不多,祖传的特点,可惜,那么多的好事,那么多的回忆,都不属于眼前的这个少年郎,毕竟,风安和徐行,原本就不是同一个人。 “徐行,上官先生,请坐。” 越王盯着上官雄看了十几秒,最终,还是回过神来,一想到,自己是在开会,就有种莫名其妙的尴尬,他指了指张度和弛度前排的位置,示意上官雄和徐行坐到这里。 上官雄和徐行一看,心里不禁想到,这里明明就没有椅子,凳子,就连小蒲团都没有一个,越王说了请坐,无非就是要测试测试,他们的实力,毕竟,作为一个武术家,扎马步,是基础中的基础,核心中的核心。 “多谢越王赐座。” 徐行微微一笑,上官雄并没有说话,只是抢先一步,在徐行之前,走到了越王所指定的位置,然后奇怪的事,发生了。 几乎是在几秒之内,在场的,所有文臣武将的桌椅上,几乎都少了那么一点点木头,或是块状的,或是条状的,或许直接陷下去一个小槽子,然后,这些缺少的木头,就好像会自动飞行一样,嗖嗖嗖,在上官雄的身前,组合成了一个木头椅子。 “上官先生,好手段,寡人盼了好久,终于盼到了今天,还顺带,见识到了先生的能力,只是,寡人对于先生的能力,真的是非常好奇的。” 越王的言下之意,就是让上官雄自报家门,说一说,自己的能力,好让越王心里面有个底,毕竟,在这茫茫九州之中,能人异士,数不胜数,有能力,有理想的人,不在少数,有手段,有权谋的人,也都是一些,隐藏着内心欲望的人,上官雄,就几乎全部符合这些条件,不事先问清楚,会引起很多原本可以避免的麻烦 “越王,俗话说,良禽择木而栖,良臣择主而事,我虽然不是什么顶级强者,但也自认为,不输给这世上大多数人的,我相信,投奔越王账下,绝对是我人生之中,最真确的选择。” 上官雄所说的话,当然是骗人的,完完全全是假话,也称之为漂亮话,大概就是假装客气客气,实际上,内心深处的想法,是何难猜透,却又一猜就透的。 徐行对于这些话,早已经无限接近于麻痹了,曾经,那些过去经历的悲惨遭遇,一次次的背叛和反目成仇,让他知道,绝对不要相信什么,所谓的友情和爱情,即便徐行是如此的渴望,如此的奢求,但是现实就是现实,就算是族人,也会为了一些诱惑力巨大的东西,引发内斗。 毫不夸张的说,除了父母这种非常亲近的家人以外,也就是穿越之前的那个世界里,师父和一众师兄弟,可以值得信任,值得同行,其他人,一概不信任。 “上官先生的实力,大家是有目共睹的,毕竟,这个世界上,拥有天赋的人,终究只是极少数,甚至是极个别,放在每个世代,那些天才在人群之中的占比,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,但是,也正是因为这些天才,每个职业,行业,才出现了一次又一次的飞跃和突破。” “上官先生,你认为,吴越两城,目前所遭遇的,最大的问题,是什么?又应该如何解决呢?” 这句话的意思也非常简单,其实就是希望上官雄,能够一语点破,所谓一语点破,就是那大家都想到了,并且全部都藏在心里面的话,也说出来,又称之为,揭开谜底。 “天下大势,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。” “仁山虽然拥有军队的指挥权,但是,这仅仅只是暂时的,在我看来,仁山最大的问题,并不是在于性格激进,心狠手毒,更重要的是,经过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权力的腐化,他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,死守地盘的野兽,毫无人性可言。” 上官雄所说的话,真的是一针见血,不过,他只说了一半,还有一半,并且,这后面的一半,肯定是要比前面一半,重要的多。 “仁山逐渐堕落为权力的奴隶,性格越来越激进,做事也越来越狠毒,不想越王身边,有两位文臣,可以苦口婆心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的劝导和出谋划策,为越王排忧解难,度过这被架空成傀儡诸侯王的岁月。” 这种话,上官雄肯定是不会说出去的,毕竟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这种事,不叫诡诈,叫圆滑,内心真正的想法,如果说出来了,那么就会逐渐化作泡沫,随风飘洒,消失无踪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