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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垣根帝督现在的心情非常差：好不容易才获得一天的空闲时间，怎么老是有人来惹。

    而且因为林檎她们在身边，自己也不好通过杀人泄愤——她们的确不应该接触这些。

    未元物质组成的白翼在阻拦敌人射击的同时不断发射突破音速的“羽毛”，中者必定丧失战斗能力。

    这些弹药还拥有媲美合金钢的硬度，因此就算对方坐在装甲车内，也难以幸免——既然不会被发现，自然不用留手。

    多少要泄泄火啊。

    居然胆敢对我们出手？不付出点什么——

    “垣根，这样不好，王大叔会教训你的。”

    多少有些杀红眼的垣根帝督因为这句话稍微冷静了一点，一来王兴江确实不喜欢这种事，二来居然还是让林檎发现了。

    “行，那就留他们一命吧。”

    白翼随即消散，流乡知果看着周围的场景，感觉有些不对劲，“这样真的没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除了他们脚下这方圆两米之外，到处都是被轰炸之后留下的漆黑弹痕，从街对面飘来的血腥气与硝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，让她都有些不适。

    这里已经是战场了，不是实验室。

    “这是他们罪有应得！死有余辜！”

    “理论上讲他们还罪不至死，是我出手重了。”

    因为有垣根帝督在，对方根本无法伤害到任何自己人，所以其实无法犯罪，他也不是不能留手，在某种程度上也同意王兴江的看法：每个人的生命都有价值，直接杀掉是浪费，应该给予赎罪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不过我认为他们攻击你们死不足惜，所以也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但他也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像王兴江一样愿意考虑那么多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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