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这天好像特别喜欢和张云翔聊天,买了梅花糕不走,闪一旁吃完之后,又度步进入店里。 见张云翔忙的不可开交,也赶紧参与其中,帮他买糕接钱。 “怎么好麻烦你帮忙呢?每天早上要忙一两个个小时,过了这时间段,就清闲了。”张云翔难为情,语气格外客气。 车正方笑道:“你别嫌我老,我每天早上都在练太极,手脚都麻利得很。” “我一个瘸子,哪里敢笑话你老!”张云翔摆摆手。“你老是不是想找我下棋?” “是啊,好久没和你切磋棋艺了,手怪痒痒的。你也知道,这几条街道,没几个下棋行的,都臭得不得了。 除了你,哈哈,我们算是棋逢对手,将遇良才,这样下棋才过瘾,厮杀起来惊天动地。” “那行,等我不忙了,就陪你下两盘!” 秀琴和车秋良在家等爷爷买梅花糕回来,老头一高兴,把这事给忘记了。 车秋良忐忑不安,是不是爷爷放不下面子,不敢去买梅花糕呀。 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,心浮气躁。 “要不,我去看看?”秀琴知道车秋良的心思,赶紧去了笑笑家的梅花糕铺子。 她也有些难为情,不敢走得太近,直到梅花糕铺子里传了熟悉的声音,她才恍然大悟。 原来老爸是因为找张云翔下棋,把家里等着吃梅花糕的媳妇孙子都抛到了九霄云外。 一家人突然去套近乎,秀琴觉得太唐突,于是没有惊动她们,原路返回。 当车秋良听到爷爷因为和张伯父下棋,把家里等着吃梅花糕的媳妇孙子忘记了时,止不住笑出声来。 秀琴呆呆的看着儿子,自从他和笑笑分手之后,他的笑容和笑声,就再没在他面前出现过。 儿子天真无邪的笑脸,像太阳花一样,灿烂夺目,非常好看。 当车秋良发现自己过于放浪形骸时,连忙恢复正常。 “爷爷年纪大了,刚刚让他做的事,转身就能忘记,不知道还会不会下棋。” “我想应该会吧,我听见他们在梅花糕铺子里头争论不休呢,就如当年一样,一点都没有变。” 车秋良点点头,然后感叹道:“看来我今天是没有吃梅花糕的口福了,改天再吃也一样,妈妈,我上班去了。 妈妈吃过早饭之后,也出去溜达溜达才好。” “我知道,不劳操心。” 车秋良走后,秀琴胡乱吃了一点早餐,便跑去超市买些礼物。 然后名正言顺去了马世健的家,美其名曰探病。 “秀琴阿姨,是你!”马世健的吃惊程度,不亚于张云翔。 “怎么,不欢迎我呀?” “欢迎,欢迎,当然欢迎,阿姨请进。” “世健,是谁呀,你在和谁说话?”张媒婆蹲在卫生间里,不得出来看看,知道家里来了人,忍不住大声问道。 马世健大声说道:“是秀琴阿姨,她听说你病了,过来看看你。” “秀琴,哪个秀琴?”一时之间,张媒婆竟然想不起来。 也难怪,秀琴装疯卖傻了好多年,突然清醒过来的时间,还没有一年,又因为互不走动,所以很生疏。 “是车秋良的妈妈!” “车秋良的妈妈,哦,知道了。” 张媒婆如梦初醒,记得见她的时候,还是在回清灵寺的路上,她们翁婿两个,她是陪着张云翔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