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倾城叫道:“岂止有声有色,天下马市的买卖,基本都被你家榷了,简直富得流油。”马帅莞尔道:“以后姑娘予取予求时,看在老汉的薄面,手下可得留点情。” “老头说这话可就见外了。”倾城从齐天手里要过令牌,悠悠的道:“姑娘如果没有猜错,这当是马帮帮主的信物,你既传给你徒弟,让其行聘于我,那也是姑娘的‘马帮’,自家的东西怎能说‘取’?” 马帅哈哈大笑:“用一个‘马帮’,换一个聪明伶俐的徒媳,这桩买卖倒也划算。”倾城扮了一个鬼脸,洋洋得意的道:“算你识货。” 马帅转向齐天嘱咐道:“为师创建的帮会,他朝遇有急需,你们自可调度。但为师不问帮务多年,帮会自成体系,平时能不过问,就别掺杂进去了。”齐天恭声应过。 倾城从怀里掏出一件在言覃书房随手信来的物品交与齐天,想到这一送,从此鸳盟缔结,娇羞之余,不禁又有一丝解气。她遭父逼婚,愤而外逃,今日连枝相依,虽说为了解毒,更多的还是予以父亲的回应。要不依着她的性子,那怕舍却性命不要,也不能随便委身于人。 齐天接过一看,却是一根用白银打造,鸡蛋大小的圆筒,筷子来长,一节套着一节,足有四节,两头嵌着透明的水晶片。他往两头拉伸,凑眼一望,遥远的事物宛在眼前,不由大喜过望:“此物送给彭帅,用来眺望敌情,恰好不过了。” 倾城叹了口气道:“看你出身富贵,却长着一副操心的命,以后怕是跟着有的遭受。”殊不知她这信口一说,日后竟是一语成谶。 马帅从衣摆上撕下一块方巾,罩在倾城头上,当作红盖头,拉长嗓音:“一拜天地。”事己至此,齐天与倾城只有依言而行,本来按照习俗,二拜当是高堂,可男方父母不在,便被马帅改成师长。 倾城与倾城再次拜过。马帅接着高喊:“夫妻交拜。”两人又相互一拜,好在倾城被盖头罩住,彼此不见,倒也免除了相对的羞涩。 马老汉继续吆喝:“礼成。送入洞房。”指着远处那片花树林道:“虽说简陋了点,可有鲜花相照,芳香为伴,却也不输锦绣洞房。”他见齐天木木讷讷,呆着不动,在他臀部踢了一脚:“臭小子,该干嘛干嘛去,总不成这点事也要人教。” 马帅一顿斥骂,逐走齐天,脱下外套,一头扎进池子,不一会功夫,便被他潜游个遍。整个池底就像一个筛子,稀疏地布着几十个鸡蛋大小的洞穴,池水从洞里流走,连金鲤都钻不下去,人更绝无可能。 马帅回到岸上,解下裤带,下池抓了十几尾金鲤,钻过鱼鳃,穿成一串提上岸来,走到西边一簇花树前,饶是以他的见识,竟也辨不出是何品种。 只见人头来高,指甲小的叶子,开着人脸大的花朵,每一株上的每一朵花,颜色固不相似,气味皆不相同。 马帅捡了一些枯枝回去,好在平时抽旱烟,为了保证火石的干燥,用油纸包裹并未浸湿,点燃枯枝,用两根稍长的枝桠,串了两尾金鲤在火上翻烤。 过了一阵,齐天与倾城过来,先前两人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,这一番云雨过后,青涩尽褪。尤其是倾城,绝美的容颜中夹杂着妇人的妩媚,更是明**人。两人帮着将鱼烤熟,三人刚在山庄用餐不久,这十几尾烤鱼,自是尽被马帅享用了。 齐天知师父胃口奇大,殷勤的道:“师父要没吃饱,待弟子再去捉上几尾。”马帅喊住道:“先不忙着吃,找寻出路要紧。”将池底的情况说了一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