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更何况今日是沈挽恙的及冠之日。 他是不懂,还是…… 容不得许怀夕多想,今日还有人回来拜会,所以得早早准备。 许怀夕也就去帮忙束发了。 沈挽恙看了看小铜镜子里的身影,点点头,“怀夕的手艺越来越好了。” 刚开始那几日许怀夕连自己的头发都不会梳,不是丸子头,就是高马尾。 不过那时候也没几个人注意她。 … 沈父在堂前摆了张榆木案,案上供着三样东西: 一束新割的麦穗 半块残破的玉佩 一卷《论语》手抄本 李校尉带着屯田营的将士们挤了满院,络腮胡子上还沾着早霜。 他捧上个粗布包袱:“沈先生,弟兄们凑的!” 展开是柄乌木鞘的短剑,剑格处嵌着枚狼牙,北疆军汉最郑重的赠礼。 沈挽恙郑重接过,指尖抚过狼牙上的刻痕:“多谢。” 北疆的这些“朋友”送的礼物,都好。 不过沈挽恙倒是很期待也很好奇许怀夕给他的礼物。 上次送的木瓜拓染的帕子,他一直好好珍藏着,每每决策不了时,他都会拿出来看看。 有时候思路瞬间就豁达了。 其实今年的礼物他应该收到了。 前几日种植的那些木瓜树,现在已经活了,成长起来了。 那些是生辰礼物的话也不是不可以。 更何况他昨日还喝了木瓜水。 其实这一路走来,怀夕一直陪着他就很好。 他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——和许怀夕这样长长久久地在一起,看她做喜欢的事。 他也会竭尽全力帮她完成她想要做的事。 第(3/3)页